“祁哥你真讨厌,喝醉了,昨晚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啊?”姚柔娇嗔的瞥了他一眼,一脸的幽怨。
宋清歌就仿佛底子没闻声一样,持续吃着本身面前的粥,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宋清歌,这可不是我用心栽赃谗谄你,要怪就怪你走的太不是时候!
姚柔心下有些猎奇,立即俯身畴昔仔谛听着,却听到战祁醉意迷蒙,却清楚而果断的说:“宋清歌,别走,你别走……我喜好你……”
内心那股子怨气又涌了上来,战祁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忍了又忍,才道:“今天下午我要去一下桃城,大抵要去个两三天。”
宋清歌一愣,“为甚么这么说?”
姚柔没想到几天不见他就变得这么无情,顿时慌了手脚,眼看他往衣帽间走去,脑筋一热,脱口说道:“既然你下午要去桃城,那不如我留在这里帮你看着宋清歌如何样?你不是说她这几天休假在家吗?我帮你看着她,如果她和别的男人有甚么联络,我立即向你汇报,好不好?”
宋清歌看着他这个委靡不振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再一触及姚柔挑衅的眼神,她先前统统想和好的表情顿时消逝得一干二净,就这么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小我。
这就让姚柔又气又急,阿谁该死的女人不出门,那她就找不到能抓住她把柄的机遇。总不能让她去内里勾引个男人返来放到宋清歌床上,然后去给战祁告状吧?
抨击般的设法涌上心头,战祁踌躇半晌,终究点了点头。
战祁那种对孩子一点耐烦都没有的男人,竟然还会故意哄孩子睡觉?这话如果不是知了说的,那她绝对不信赖,阿谁画面她底子设想不出来。
就在她已经把他的衬衣解到一半的时候,战祁俄然一把将她从本身身上推了下去,嘴里胡乱的嘟囔道:“水……渴了,我要喝水……”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