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立即变脸,“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
战祁终究松开了她,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心急如焚的问道:“你如何样?方才强震的时候有没有受伤?”
仿佛有点像他们现在这个模样。
宋清歌摆脱他的庇护,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你忍一下,我把柜子抬起来。”
打算被戳穿,战祁一点也不感觉慌乱,反而是平静自如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人在危急时候的潜能老是无穷的,别看她平时轻荏弱弱的,真到关头时候,力量大得惊人,那么沉的柜子竟然就如许被她抬起来了。
战祁眉尾一扬,“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我说的话你不是都闻声了吗,还用得着再问一遍?”宋清歌瞪了他一眼。
“没,没有……”她仓猝转移开视野,光荣一片暗中当中他也看不到她泛红的脸。
宋清歌嗫喏了一下,半晌才道:“我听知了说,你抱病住院了。现在不是应当在病院疗养吗,如何会在日本?”
“瞧你吓得。”战祁嗤笑,伸手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放缓调子道:“明天早晨大抵是不会来电了,一会儿不晓得还会不会持续震,你就如许睡吧,有我在,你不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