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崔灿会在这个时候有身,但有身这件事对崔灿来讲无疑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她现在是妊妇,中国的法律对妊妇向来都比较宽大和虐待,只要操纵这一点,或许她便能够免除刑事任务,制止这场监狱之灾。
更何况他们结婚都四年了,这四年中战决不成能没有碰过姜蕴,更不成能对她一点豪情都没有,是以战决说他能措置得好,崔灿真的是一点都不信赖这类大话。
战决想着,忍不住悄悄攥了攥拳,他欠崔灿的,已经太多太多了,这一次,他必然要极尽统统庇护她,哪怕背上不仁不义之名也在所不吝。
“妈妈!”
宋清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也不晓得是想笑还是想如何样,只是感觉内心有点酸酸的。
除了这些,战祁也在学着为她做其他事,比如给她梳头甚么的,但男人终归是男人,那一把细金饰软的头发攥在手里,却如何也不听话,每次这边梳好了,那边就要遗漏一把,每天凌晨梳个头都要梳好一阵。
宋清歌立即心软了,抱着她安抚道:“不会的,妈妈不会和别人结婚的,你别听爸爸胡说。”
宋清歌夹了一个寿司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上,看着她扎的奇奇特怪的头发,忍不住想笑,“宝贝,你的头发谁给你梳的?如何梳的这么丑?”
宋清歌神采一变,“你说甚么?爸爸和别的阿姨在一起了?”
她只是随口一说,可知了结当真了起来,转过甚望着她,有些难过地问:“妈妈,你要和别人在一起了吗?你是不是要和别人结婚了?”
知了当真点头,“还好,就是很想妈妈!”
“是爸爸说的,他有一天早晨返来以后喝了好多酒,我想给你打电话,成果他把手机摔了,还说你今后不会再返来了。”知了拉着她,眼里包了一汪泪,焦急的问:“妈妈,你是不是真的不会再返来了?”
崔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嗤笑一声,“不会让这个孩子成为私生子?那你筹算如何办?不会是要和姜蕴仳离来娶我吧?”
孩子俄然扑过来,宋清歌向后踉跄了一步,稳住脚后立即蹲下身抱住她,浅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宝贝比来还好吗?”
“妈妈也想你。”宋清歌亲了亲她的脸颊,伸手拉住她,“走吧,我们去吃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