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沈氏的气愤,锦贵妃倒是睁大着眼睛无辜的看着皇后。两人目光对视了小半晌,锦贵妃眼眶敏捷一红,随即像是做错事似的,眼泪夺眶而出,手捏着秀帕,一脸惶恐失措的解释道,“皇后娘娘,你是不是曲解了臣妾的意义啊。臣妾是至心实意的喜好九公主的,也是真的感觉九公主和臣妾那侄儿相配的啊。”
颜子婳也向那傅子衿看去,此人大抵十七八岁的模样,边幅阴柔,一双桃花眼潋滟的招女人喜好,一看就是喜幸亏烟花柳巷里厮混的风骚贵公子。
本来他这个和尚是坐在坐位上和大师一起鄙夷九公主的,现在冷不防的听锦贵妃又提起甄选九驸马的事情,他神采蓦地寡白,再也坐不住,从坐位上起家,就给翰宣帝跪下。
相配个毛啊!该死的贱人!
如何样,即便你是皇后又如何样?只要有百里子婳这么个废料的存在,你们母女就必定要被我们母女一世逼迫。
沈氏火爆脾气又起来了,她绝对不会答应锦贵妃这个贱人踩着她的婳儿的。
皇后额头间的青筋早已经“突突……”跳起了,她真是恨不得杀了翰宣帝啊。当年她刚嫁给他时,他的职位还不稳。她这个皇后跟着他南征北战,乃至于一向都未能有身。好不轻易等他的江山安定了,她各式保养了身子才生出一个婳儿。以是她对这个女儿格外宠嬖。
竟然如许拐着弯的贬低本宫的婳儿。
他说着,双手合十,眼睛却向颜子婳看来,目光里尽是鄙夷和警告。像是在警告颜子婳:你这个又丑又胖的女人,让本世子娶你,本世子甘愿去削发做和尚。
锦贵妃细看了一眼翰宣帝脸上的神采窜改,眼底掠过一抹算计,又捏着秀帕轻声道,“皇上,臣妾多嘴,九公主和臣妾那侄儿的事情就当臣妾没提吧。不过九公主也是真的到了议亲的年纪了,不能再担搁了。臣妾往殿中看去,一下子就看到了安世子和这届的新状元郎。皇上曾经为这两位少年郎指过婚,不现在晚就在这两位少年郎之间选出九驸马。皇上您觉对劲下如何?”
翰宣帝当着满殿人的面这么对皇后沈氏说话,这实在已经是对皇后的一种热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