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盐运司,该当能够弥补这部分赋税,并且本王会再想其他体例增加官府支出。”萧铭盘算了主张。
庞玉坤这下吃惊不小,思疑本身听错了,他又问道:“殿下,你说甚么!”
在知识提高率低下的这个期间,能有几个识字的人帮助本身实在可贵,他有需求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这倒是能够,只是殿下,这东西司的匠人也是需求用饭的,这……”陈文龙为莫非。
初到封地,这些政令他不是没有提出来过,但是当时和他作对的萧铭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这也让青州等六州的政令一向混乱不堪。
前些日子,庞玉坤前去登州查验账目,这才方才返来。
接着他又说道:“对于侵犯百姓地盘的豪强,你以为该当如何?”
回过神来,他说道:“这盐运司和开垦地盘没有题目,但是如果减免赋税,这六州的开支恐怕就要入不敷出了。”
二人站定,那人男人躬身道:“殿下。”
“殿下!下官渎职,还请殿下惩罚!”陈文龙大惊,躬身说道,额头背后起了一层盗汗。
之前萧铭很讨厌这个庞玉坤,那是因为那会儿的萧铭没干过功德,现在和庞玉坤论起政务,他发明这个书白痴倒不是个好人,也很有学问。
这东西司属于官营,此中的匠人也是青州最优良的,萧铭现在想把这东西司生长强大,不但是锻造,今后各种产业东西都要在这里出世,这就是他付与东西司的职能。
但是以他对萧铭的体味,还是感受有些不成思议。
“你曲解了,本王并非前来责备你的,只是本王不承认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局促言辞,这工巧技艺在本王看来并非奇巧淫技,相反本王以为这工巧技艺无益于百工劳作。”萧铭说道。
萧铭眼睛眯了起来,庞玉坤口中的宁王是他的二皇叔,当年在长安素有贤王之称。
庞玉坤挠了挠头,自打这都督府建立,萧铭是向来没有来过,固然入城的时候他从兵士口中得知齐王昨日擒了三十个蛮族马队。
庞玉坤呆住了,萧铭连续串的政令让他完整懵了。
把握着科技晶石,萧铭需求找一个阐扬科技上风的处所,这个处所就是东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