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坊现在蒸蒸日上,不过其他商品也不能忽视了,本年番笕,白酒的发卖倒是还普通,都会商会带来三百万两的支出,只是这玻璃的发卖却降落了很多。”
他的最低限度是荷兰人在热兰遮城保存需求的侵占武装,不过构和就像是买东西,起首要把代价看到对方不能接管的程度再渐渐还价,如果能够拿到低价是再好不过。
望着王府上空爆炸的烟花,斐玥儿的眼中闪动沉迷幻一样的色采。
一夜之间,青州再次被裹上了一层莹白,不过和往年分歧,即便冒着酷寒微风雪贩子们也不肯停动手头的声音。
翻起下一个账目,萧铭再次检查起来,这是军队的账目,上面列举了一年军队的粮食耗损,弹药耗损,设备采购。
船埠上来往穿越的商船络绎不断,他们将煤矿,铁矿,棉花,粮食,外相,硝石,硫磺等商品卸下,又将青州出产的番笕,玻璃,美酒,棉衣,煤球炉等商品转运出去。
罗德方才拜别,他也不清楚荷兰人会不会接管这个构和前提,不过在罗德见地青州的气力以后他信赖荷兰人会对他有一个重新的熟谙。
“殿下说的对极了,现在纺织坊的棉袄,衣物在大渝国其他处所卖的都不错,我们的代价便宜并且质量上也高出一筹,只是本年就赚了三十万两银子,加上现在这新型的衣物,下官估计来岁纺织坊能年赚起码二百万两银子。”李开元阐发道。
在接下来的时候他要真正的扮演本身文明制造者的角色,带领这个文明走向光辉。
回想着账目上数据萧铭皱了皱眉头。
李开元解释道:“殿下,这是没体例的事情,番笕,白酒都是耗损品,用完了还得买,但是这镜子能够很长时候都不必换了,如果想要扩大发卖必须寻觅新的市场才行,下官大胆问一下殿下,我们甚么时候能够停止海上贸易。”
“这要等构和结束才气肯定。”萧铭对李开元说道:“不过期候不会太久,最多来岁四月份我们便会拿下澳洲的贸易航路。”
府衙以外,军队,商会,矿场,造船坊,兵工坊等机构要不例外,为了制止官员的贪污纳贿,在这件事上萧铭一向保持高压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