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齐王府正殿。
萧铭实在一向在躲王家,玩的是欲擒故纵。
萧铭暗道:这些朱门公然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阴奉阳违,说一套做一套,若不是秦家此次赢利颇丰,王家红了眼,这两家估计还得眉来眼去,斗而不破。
萧铭暗喜,二人当堂对峙倒是更合他的情意,他佯怒道:“既然如此,你们二人便当堂对证。”
大渝国普通百姓见到皇上也不必下跪,除非本身犯了大错,或是戴德,才会主动下跪,此次萧铭把秦川云叫来诘责私盐之事,秦川云当场吓得跪下了。
而此次萧铭闭门苦学,又进一步印证了此事。
钱大富这时看向萧铭,神采庄严。
王世杰见萧铭神采丢脸,心中反倒欢畅,他不求一次毁灭秦家,只要萧铭落空对秦家的信赖。
“殿下。”
“恰是如此,看来本王该找秦川云谈谈了。”萧铭笑的如同一只老狐狸。
“千真万确,不信殿下能够去王家在各州的庄园暗查!”秦川云说道。
王世杰拜别,钱大富笑眯眯地说道:“殿下,这王家父子心机很重,这是在教唆你和秦家的干系,不过此事倒是能够用。”
特别是秦家因为醉青州发了财,这王世杰就更坐不住了,隔三差五就过来,今个估计是一获得动静就在这里等他了。
“哦,是有这么个事,本王前段时候正在研讨一种新奇的玩意,这倒是怠慢了王兄。“萧铭淡淡说道。
眼睛眯了起来,萧铭说道:“你可有证据?“
“新奇的玩意?”王世杰如同闻到腥味的猫一样,“不知殿下又发明了何种奇异的东西?“
现在青州的豪族谁不清楚秦家发了大财,一坛酒赚十两银子,这一百坛,一个来回就是一千两。
“这个老东西,先是暗害我在先,现在见殿下召见我,必定晓得本身藏匿耕牛的事情败露。”秦川云怒道。
……
王世杰心想为了等你,我可在雪地里冻了半天,但是他还是说道:“殿下,这申明我们有缘,这些日子传闻殿下一向闭门不出,也不见客,苦心研讨学问,未曾想明天我随便遛遛,就遇见了殿下。“
萧铭故作惊奇道:“这不是王兄吗?你如何在这里,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