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王家可不敢承担如此大的罪名呀。”不等萧铭说完,王成筹“咕咚”一声跪了下来,王世杰也是额头冒汗,浑身如同打摆子一样。
绿萝神采飞红,萧铭则是瞪了眼王世杰,小子三句话不离本行,他说道:”此次让你来是为了让你监督荤油的利用,本王做买卖一贯公允公道,不会占你王家的便宜。“
“殿下,这一股油味,这番笕如何用啊?”绿萝此次跟着萧铭过来,非要见地一下番笕的出产过程。
这时油锅里顿时起了化学反应,不一会儿荤油变得黏稠起来,像是豆腐脑一样,接着他又让人把香精倒入此中搅拌。
……
王成筹此时还跪在地上,这时渐渐起家在椅子上坐下,“这个齐王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他这是又不想承担私通内奸的罪名,又想化解沧州之危,但是我们王家也不能担这个风险。“
“嘿嘿,也不是没有体例,这件事又何必我们王家脱手,你只需求把此事放风给沧州那些行商,说我们王家收买荤油,再把拿粮食从呼延陀换荤油的体例传出去,还怕没人去吗?阿谁时候我们不过是多花点银子,也总比承担这个罪名要好,我可不想和秦家一样,有一个把柄握在齐王的手中。”王成筹捻着髯毛说道。
安排了仆从的事情,萧铭便去了王家,提及了这和蛮族贸易的题目。
他们获得动静,皇上和皇后都给齐王送了银子,而从长安传来的动静也从侧面证明皇上和太子一系仿佛有依托齐王的意义。
因为是夏季,这些荤油还没有腐臭变质,这第一步是把肥肉,油脂里的油给熬出来,毕竟蛮族可不会直接给他把油给提炼出来。
比及油锅里的皂液充足黏稠的时候,他让十个结实的仆从架着铁锅把皂液倒入了制备好的风雅块模具中。
即便王家势大,不怕齐王,青州军又不敷为惧,那另有皇上和太子,到时雄师一动,王家飞灰泯没也只是时候题目。
王世杰立即起家将萧铭送出,不一会儿折身返来,对王成筹说道:“爹,殿下说的对,此时如果拿粮食去换荤油,绝对是一本万利,并且殿下此话仿佛是鼓励我们去做。“
王成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嘲笑道:“殿下,这个我倒是传闻了,这牛羊的确冻死了很多,草原上蛮族常日的吃食根基上是羊奶,牛羊肉类,这牛羊冻死了,没了幼崽,开春以后,将无牛羊可放,当时候蛮人就要饿肚子了。”
“鲁校尉也是如许说的,以是处理这个题目,制止蛮族对沧州的围攻只要一个最简朴的体例。”萧铭说道。
王世杰竖起了大拇指,“爹,还是你高超。”
以是不管是筹办本身的商行,还是操纵王家和秦家赢利,这银子总归是等不起的。
萧铭没有直接说,因为他也不想承担如许的罪名,他旁敲侧击,筹办给王成筹一个坑跳,他说道:”这牛羊死了,贩子天然不要了,但是这牛羊的荤油但是能够用来炼制番笕的,如果王员外此时拿粮食去换荤油,蛮族会如何呢?蛮族要的只是牛羊肉,荤油对他们来讲可不值钱,如果这些便宜的荤油运返来,能够炼制多量量的番笕,王员外又会如何呢?“
虽说各方面的动静证明王家没有上套,但是此次大量的荤油倒是萧铭镇静起来,为此,他专门让东西司打造了五个庞大的铁锅,把炼制番笕的地点也选在了工坊区。
萧铭面前五个大灶台,灶台里烧着煤,上面是两米宽的大铁锅,内里的荤油正冒着热气。
七天以后,王家将第一批荤油运到青州,出产番笕的最后一道质料也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