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如果你在侄儿的封地出事,非论是谁干的,以父皇的脾气,侄儿恐怕都免不了要被剥夺藩王之位,侄儿固然痴顽,但是不至于蠢到如此境地。”萧铭淡淡说道:“再说刺杀姑姑于我何益?”
“大刑服侍,我看他到底说不说实话。”萧铭跳脚大怒。
“公主殿下,绝非如此,这王宣他胡说八道。”王成筹声嘶力竭。
“齐王,可有此事?”平阳问道。
“你……”萧铭指着王宣,“傲慢贼子,鲁飞安在?”
如果其他藩王,估计当即便要治王成筹的罪,而萧铭没有计算,明显是心中有所顾忌,由此瞥见,王家在青州实在是大胆。
“闭嘴!”王成筹又惊又怒,一把推到王世杰。
“公主殿下明鉴,我父子二人实在是冤枉。”王世杰不竭叩首,二人现在已经晓得本身被牵涉到了王宣刺杀公主的事情中。
“呵呵,殿下,我固然在王家不受宠,但也是王家的人,我又如何会如此坑害王家,我在大牢中撑到现在,就是为了劈面戳穿你,让公主殿下看清楚你的真脸孔。”
“我对王员外的足智多谋早有所耳闻,今儿这一出苦肉计的确出色。”平阳公主在长久的错愕以后仿佛恍然大悟。
王世杰已经吓得四肢瘫软,如果科罪,他难逃一死,他喊道:“公主殿下,王宣说的都是实话,这件事和我王家无关。”
“多谢姑姑。”萧铭眯着眼睛看向王成筹和王世杰。
萧铭点了点头,“的确如此,王员外曾说王家私藏耕牛是此人所为,但是侄儿念在王家是本地大族,便让他自行措置,至于王员外如何措置,侄儿就不清楚了。”
第二日,青州大牢。
平阳公主在长安城中见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王宣在王家不受宠,又如何会如此胆小妄为去藏匿耕牛。
平阳公主点了点头,转头问萧铭:“齐王,这件事你如何看?”
“如果失实,当满门抄斩,连累九族。”萧铭悄悄说道。
心中思忖了一会儿,平阳公主厉声道:“你不清楚他为甚么还活着,莫非本宫晓得吗?哼,一个小小豪族竟然胆小至此,真当我大渝皇室那么好欺负吗?萧铭,刺杀本宫,该当何罪?”
到了此时,王成筹已经了然,萧铭终究对王家脱手了,贰心中苦笑,没想到公主的到来却成了他们的王家的一道催命符。
这突但是来的窜改让平阳公主有些不知所措,欧阳木也是神采古怪,只是王成筹此时却面如死灰。
王世杰也急了,对王成筹喊道:“爹,这件事我们本来就没做,必然是齐王在谗谄我们,王宣说得对,他如何也是王家的人,不会害我们。”
这件事王宣明显是个替死鬼,并且王成筹拿王宣抵罪,清楚是在乱来萧铭。
她走到王家父子面前,说道:“我虽在长安,但是对青州的事情也有些体味,这五年来,你们王家自恃为本地的大族,不把齐王放在眼里,现在见齐王励精图治,便惊骇齐王今后会清理你们王家,因而趁着本宫到青州,便上演了这一出苦肉计,为的是谗谄齐王,让皇上肃除齐王的藩王之位,你们王家便可安然无虞,对吗?”
这时,萧铭才让鲁飞将王宣从大牢中提出,与王家父子见面。
但是这王宣现在却一口咬定是齐王,以平阳公主的聪明,只会思虑过量反成拙,终究认定是王家干的。
“哼,黑也是你说的,白也是你说的,那我问你这王宣的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平阳公主哼了一声。
王成筹正处在见到王宣的震惊中,他回过神来,看向萧铭,“殿下,草民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