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庞白净,身材颀长的青年走了过来,青年穿戴绿色的官袍,和庞玉坤身上的紫色官袍构成光鲜的对比。
“殿下也这么说?”展兴昌惊奇道。
时势造豪杰,说不得这位齐王是个怪才也说不定。
叮咛他这两件事,萧铭倒是当起了甩手掌柜,跑去和孙医官斗医术去了。
同时官员身上腰带的金饰又分玉,金,银,铜四类辨别品阶。
望着案头一堆公文,他不由有些头大,这齐王偶然候一本端庄,偶然候仿佛又是不务正业。
那就是这位齐王底子不认同读书就是为了退隐这件事,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士子的职位是最高的,一日飞黄腾达,便可万人之上。
只是萧铭现在养伤去了,他却没法安逸下来,一个是对这些豪族家眷的措置,另有一个是博文学院的事情。
他说道:“你的说法和殿下的说法倒是七分类似。”
庞玉坤神采果断,展兴昌只得点了点头。
“这青州倒是与别处罚歧,齐王殿下也与其他皇子分歧。”展兴昌沉吟了一下说道。
说完此时,二人又提及博文学院之事,二人对六州墨客争相报考政史仿佛在预感当中。
大渝国官员以官袍的色彩辨别官员的品阶,三品以上的官员穿紫色官袍,四品五品的官员穿朱红色,六七品的官员穿绿色官袍,八九品官员穿青色官袍。
展兴昌躬身抱拳,道:“怎敢?我不过是个在家中等候补位的人,现在能有一官半职,能为殿下效力,已经是心对劲足。”
展兴昌说的没错,这位齐王如果循规保守,这青州不会有本日之窜改。
庞玉坤暴露惊奇的神采,看向展兴昌的眼神中带着欣喜。
此时,正在医官中和孙医官会商医术的萧铭打了个喷嚏。
在青州需求多量的人才后补官员以后,他便去信到了长安,一个月前,展兴昌到了青州,被他委任为青州司马。
展兴昌沉默不语,到了青州今后他细心考查了青州的风土民情,又细心切磋了一下齐王这些日子千奇百怪的政令,他终究得出一个让他也不敢信赖的结论。
“如果普通的小事,我又何必交给你。”庞玉坤正色道,“你就当是我分给你的政务,务必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