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身处敌营,魏斯别无挑选,睁着眼扣动了扳机。
魏斯冷静将这些信息记在内心。跟联邦军分歧,诺曼帝国军队的战役序列是按营编列的,并且每个营除了数字番号以外,另有各自的名字――有些是用营长之名,有些是皇室授予的名誉称呼,另有些是汗青典故。
诺曼兵士看了看箱子里的战地医疗包,又瞧了瞧一脸无辜的魏斯,考虑半晌,嘴里一边嘟囔着甚么,一边弯下腰,从箱子里拣出几个医疗包,然后表示魏斯分开。
魏斯结结巴巴地报出刚才那名诺曼军官的名字、职务、番号,然后将肩上所扛的医药箱放了下来,翻开箱盖:“药品!药品!”
这一旦脱手,那可就是破釜沉舟,别无退路。
想到这里,魏斯径直走向战役室的室门,眼睛瞟着近门处的枪架和单兵装具,在脑海中摹拟了接下来的行动、线路以及能够呈现的几种环境。
“嘿,先生,药品!”魏斯主动对先前在堡垒收支口堵过本身的那名诺曼兵士说。
爆炸的余威散去,堡垒内里传来呼喊“医护兵”的声音,看来是有人受了伤。这名诺曼兵士顾不上魏斯了,抓起两个医疗包往内里跑去。
这还真是储备充沛啊!
魏斯深吸了一口气,从枪架旁颠末之时,判定而敏捷地取下一副单兵装具,用最快的速率从弹药袋里取出一枚菠米弹,拔下扣环,侧身抛向战役室的中心。这一刻,他看到有两名诺曼兵士目瞪口呆地看着本身,但就算他们反应再快,也够不着在地上滚跳的菠米弹了,其他人对这致命威胁还茫然无知……
夺枪灭敌的线路和难度,魏斯心中稀有,只是机会未到,他没有在这里持续逗留,顺着通道持续往里走。在与之相邻的战役室,他看到的倒是截然分歧的场面:扁平构造的射击孔被炸开了一个豁口,设置在射击孔前的那门转管构造炮较着变形,看模样是没法持续利用了。地上躺着两个浑身血污的诺曼兵士,墙边靠坐着两个,三名没有受伤的诺曼兵士正帮他们止血包扎,此中一人便是魏斯在通道口碰到的那名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