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3日
我们这平生做牛做马,
“不,不,我一向听着呢,没题目,我一开完会就去。”
本来是哥哥!
8月27日
丽达与他开打趣说:“保尔同道,请你完整抛掉资产阶层那套虚假的礼节,躺下歇息一会儿吧。”
“今后我恐怕不能再到你这儿来了。”
保尔这才在她的身边躺下来,他那早已发麻的双腿这时才舒畅地伸直了。
保尔身子斜靠在天桥的雕栏上,眼睛直直地望着道岔上各种信号灯的闪光。他不自发地将双眼眯缝起来。
丽达在黑暗中悄悄地浅笑,他仿佛猜到了保尔的豪情。热恋的欢乐与落空爱人的痛苦,她都曾咀嚼过,她的爱前后奉献给了两位布尔什维克。她的这两个亲人也是被白匪军的枪弹接踵夺走的:一个是旅长――威风凛冽的甲士,一个是有着一双蓝莹莹眼睛的小伙子。
保尔早晨到了大学环路那幢楼房的门口。他一昂首就瞥见丽达住的房间的窗户透着灯光,他沿着梯子一起上了楼。他用拳头敲了一下房门,还没有比及内里有应对的声音,就排闼走了出来。
远处传来她的喊声:“曼卡,我的油桶到哪儿去了?”
扎尔基向保尔挥了挥手:
丽达的声音从话筒的一端传了过来:
我们的歌声响彻四方,
望向车窗外,就瞥见阿谁胖女人坐在一大堆口袋上。她的身形跟着列车的行进,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