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龙嘿嘿一笑道,“我们家老爷子就好这一口,归正也花不了多少钱,无所谓的。”
刚进大厅,就瞥见黄大龙正不耐烦地在最里端处转悠,他跟彭远征约好了是三点,但现在已经三点多了,彭远征还没有来。彭远征是一个非常守时的人,在这方面近乎呆板生硬,约好几点就是几点,从不会早退。可本日却早退了,这让黄大龙感受有些不测。
彭远征长出了一口气,他并没有在乎保安的态度。这也是很普通的事情,人家职责地点,看本身不像“有钱人”,查问两句也说得畴昔。就算是有几分“狗眼看人低”,那也在所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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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谁?”一个保安拦住了彭远征的来路。
很快就走到了黄柏承的办公室门口,黄柏承穿戴一件花格子衬衫,头发梳得油亮油亮,朗声笑道,“远征啊,欢迎你来公司!传闻你要来,我今天下午甚么活动都没安排,就等着你呐。”
保安惶然,惴惴不安地垂下头去,不敢辩驳甚么。黄大龙的脾气公司高低都清楚,如果保安回一句嘴,不管他有没有理,必定被辞退。
彭远征从车里下来,大步向大厦里走去。
“感谢黄伯伯。”彭远征笑着跟黄柏承握了握手,然后就进了黄柏承古色古香的办公室。办公室很大,装修之富丽自不待言,更夺人眼球的是清一色宝贵的檀木家具和摆在包骨架、隔断上的各种古玩,吊挂在墙壁上的名流书画。
信杰企业个人的式微,与黄柏承父子的自觉投资和过分扩大有关,也与黄柏承好大喜功的本性有关。当然,信杰企业主营的机器加工制造业市场冷落,也是一个首要身分。如果信杰企业能够在90年代末胜利实现财产转型进级,必定会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