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西洋那边过来的,盒子吧仿佛说是甚么牙的,木梳说是甚么宝石的,我也不太明白。”刘大双晓得这时候洋货流行,以是也顺着这条路来讲,他晓得,你如果说靖安做的,人家就瞧不上了。
“王老哥,这可不可,小孩子不能惯坏了。”刘玉虎连连摆手。
王大毛脸一板,佯装活力道:“咋的?刘老弟,我是怕孩子把脑袋冻着,送顶帽子给他。你如果不收,那但是瞧不起你老哥。”
“这是我们靖安做的。”刘大双沉着答复。
刘家皮子按质量分出甲乙等,甲等一两银子一张,乙等五钱银子一张来收,王大毛把皮子做成鞋子后,再送到靖安由刘大双措置皮面,加工费一两银子一双。
“白叟家,您给掌掌眼,看这东西你们这儿能卖不?”刘大双客客气气地说道。
“爸,这玩意儿得找个大点的铺子来卖,普通铺子出不起价。”
“小兄弟,这鞋子是哪儿来的?”胖掌柜的俯下身来问。
出了皮货店,刘玉虎又对儿子高看几眼,这个混小子,不蔫声不蔫语的弄了个水貂皮帽子,老子熟了半辈子皮了,也没舍得本身弄一顶戴着。
骂归骂,他可没傻到去拆穿,做买卖嘛,哪儿有全实话实说的。
临走时,王大毛拿顶帽子出来,笑嘻嘻地刘大双说:“小兄弟脑袋瓜真好使,刘掌柜的好福分。天寒地冻的,我也没啥东西送,这顶帽子就送给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