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里这摊事儿咋办?”
第五天,第六天刘大双领着他俩又去中间地里割玉米杆儿和高粱杆儿,一趟趟的背到芦苇堆中间。
刘大海和孟远光相互看了一眼,没敢出声,乖乖的出去打水把脚洗了。
这是刘大双揣摩几天想出来的体例,地冻硬了挖不动,干脆用芦苇捆本地基。
“大双,这焖牛皮你跟谁学的?”孟氏有点猎奇。
老体例,火烧去毛后,又给大师做了顿酱焖牛皮。
“大海哥,小光哥,你俩也把脚洗了再睡觉。”
刘大海和孟远光赶快上去卸车,刘玉虎跟刘大双说:“大双,东边那地界儿我都收完了,明天再去西边看看,多跑几个处所,争夺收多点。”
一家人睡一铺炕,做为后代人的刘大双还是不风俗,现在有机遇了,从速搬出去。
这时候的人实在,可不像后代的人一肚子花花肠子。承诺了的事,就老诚恳实去干,毫不偷奸耍滑,两面三刀。
东西全都订好了,刘大双又领着俩哥把作坊里的皮子回水,修边,去肉,清算整齐了。
“不可,必须洗,这一屋子臭脚丫子味,咋唾?”刘大双果断地说。
老刘又出门了,说得五六天赋返来。
到了县衙南边,也就是后代电影院那块儿地,刘大双批示两个哥哥开端割芦苇。
这但是少店主,出门时家里大人都叮嘱过了,别看是亲戚,你去学徒,人家就是店主了。店主让干啥就得干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存亡由命。
“行了,这几天我找人把东西购置齐了。”刘玉虎说完又直皱眉。
此次收成不小,收了七八张好皮子。
满满一大锅,吃的一块儿不剩,最后剩点汁儿,刘大海掰了块玉米饼子,蘸着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