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办了几天,带上三千个金饰盒,八千个木梳,四匹马套了两挂车,一车刘玉虎赶着装货,一车刘玉龙赶着装人,刘大双专门带了六个保安军队员。货多银子也多,不谨慎点不可。
因而,刘大双拿过一张白纸,画了个影象中的伏特加酒瓶形状。
“兄弟呀,正馋酒哪,你再不来,我可筹办去靖安找你拿去了。”
姚平治沉吟半晌,淡淡一笑:“大漠孤烟,此名甚好,倒是有几分意境。靖安小烧,朴素归真。代价还算公道,每种先送二百斤。”
“这可不好说,我得探听探听,王爷可不是普通人能管的。”王大毛没敢乱吹。
抽暇去看看保安军的练习,他发明刘玉龙仍旧精力抖擞的喊着口令。
“王大掌柜的,这雪开端化了,你看我们说好的收羊收皮之事该脱手了吧?”
“敢问雯雯女人……?”刘大双问道。
结算好帐款,姚平治似是随便说了一句:“小女雯雯对刘公子所赠之物,甚是喜好,只是不能前来面谢,还请公子包涵。”
“啊!小女本年在奉天就读女子小学,没法兼顾。”
“哎呀我靠,我们哥几个豪情老好了,就差穿一条裤子!”刘玉龙大着舌头说。
“代价如何?”
“先生高见,一语中的,不知可否在贵铺寄售。”刘大双客气地说。
过了几天,刘大双问刘玉龙:“喝的咋样?”
“那先恭喜王大掌柜的发大财!”刘大双赶紧一抱拳。
听了刘大双的话,刘玉龙和郭先生眼睛亮了一下,相互瞄一眼,晓得刘大双又憋着啥…….
“这倒是传闻了,满是朝廷派来的,专门管这个开荒的事儿。”王大毛随便的说。
姚平治看着两坛子酒,哈哈大笑:“刘公子,奇才也!”
“蒙前人老牛了,县里人底子不敢出声。蒙前人说咋的就咋的!”刘玉龙说。
刘大双苦笑了一会儿,对着刘玉龙和郭先生说:“县里人如何说?”
“喝不过呀!老蒙古太能喝了。”刘玉龙愁死了。
“端赖小兄弟,端赖小兄弟。明天不能走了,等下吃点好嚼咕。”
说完,抬起一只脚,暴露一只虎魄色皮鞋。
姚平治拿过纸看看,笑着说:“倒是个洋人酒樽,我帮你联络一下奉天,一有动静顿时告诉你。”
姚平治点头一笑,说声:“不错!不错!请走好!”便回身出来了。
“喝,必然要穿一条裤子。”刘大双仍旧笑着说。
见到搬出去的两坛子酒,更是欢畅。
“多谢王大掌柜的,洮南这儿新设了个开荒总局,不晓得你熟不熟?”刘大双谢了一声又问。
“我一小我哪喝得了那么多?这不兄弟们多嘛,见我这酒好,直接脱手抢了,老哥哥我过年也才喝了一坛。”王大毛唠唠叨叨诉着苦,可脸上却很对劲。
“这坛性烈的,名曰大漠孤烟,实售五十文。这坛略淡的,名曰靖安小烧,实售五文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