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捕头的神采更加阴沉,喝问:“我再问你一次,你本来姓谁名何,家住那里,家里另有哪些人?”
“贱人,本来你早就筹算坑我!”何柏海气愤地扑向水汀,劈脸盖脸两巴掌,又去掐她的脖子。
“这么快?”吕县令不自发皱起眉头。
“大人,犯妇命如浮萍,没名没分委身老爷。只为轻易偷生。书画若不是从老爷书房偷拿的,那里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胡说,甚么唐安的书画,我压根不晓得。”何柏海对着吕县令磕了一个头。“大人明鉴,鄙人只是诚恳本分的贩子,读书未几,向来不好风雅,那里懂甚么书画。”这些话是何欢的意义。
水汀触及何柏海的目光,深深看了他一眼,盈盈跪在吕大人面前,沉默流下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