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想要禁止,他刚伸脱手,又仓猝止了行动。眨眼间,男人一把抓住谢三的手腕,背过身故死拽住他,另一只手竟然把大刀插入本身的腹部。
就在铁箭缓慢地掠过谢三视野那一刹时,白森森的利刃朝他的面门直直砍过来,他侧头避过刀锋,只觉一阵凉飕飕的劲风从他耳边拂过。
谢三连续后退三步,借着哈腰遁藏进犯的间隙,顺势从腰间拔出匕首。匕首比大刀更合适近身斗争,但先前的铁箭煨了毒,他怕他们的大刀上有毒,不敢近他们的身。
可惜,谢三到底受了伤,又被两人缠斗好久,体力不续,转眼间即将被敌手压抑。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向谢三建议又一次进犯。谢三放弃引他说话,捡起地上的大刀用心应敌。
初时在世人面前做戏,把统统人当猴子耍,她感觉挺风趣的,特别是面对何欢的时候,她等候她看破本身,又鄙夷她被人蒙在鼓里犹不自知。垂垂的,她厌倦了这类无聊把戏,却已骑虎难下。
杀手气愤地朝围墙上的朋友看去,眼神仿佛在说:你差点杀了我!
在令人堵塞的零点一秒以内,空旷的厂地上传来“嘭嘭”两声,拴在旗杆上的小白马吓得凄声惨叫,谢三重重一推,他手中的男人“咚”一声跌倒在地,背上插着一支铁箭。他在地上痉挛了几下。嘴角溢出一缕黑血,很快没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