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在这里守着,看到冯骥阳甚么时候返来的吗?”谢三打断了长安。
一阵长久的沉默过后,走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谢正辉敲了敲房门,进屋向谢三施礼,从怀中取出两个精美的白瓷瓶子,说道:“三爷,鄙人在衙门赶上姑爷派去的管事,送了这两瓶药膏,说是上好的刀伤药和烫伤药膏……”
何欢对白芍的眼泪无语,她直言:“昨日我让你跟着曹姨娘回家,听她与大伯母说了甚么,你是否有话没奉告我?”
“看吧,看吧。”谢三伸出右手,撸起左手的衣袖。他的行动牵动了右手的烫伤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恨恨道:“我和她真是八字分歧。”
“还是我替你说吧。你感觉曹姨娘对大伯母说的话很有事理,沈大爷情愿纳我为妾,已经是我走了大运……”
白芍茫然地点头,俄然感觉这一刻的主子很可骇,再也不是畴前的她。她重重磕了几个头,嘴里不竭认错,直至何欢命她退下,她才捡起药包,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何欢没再持续往下说,直至白芍的哭声垂垂止了,她才和缓了语气说道:“我晓得你对我很忠心,你坦白这事,是你真行感觉,这事对我而言是功德,丧事。你感觉身为女子,婚事理应由长辈做主……”
“烫伤药膏?三爷,您烫伤了?烫哪了?”长安顾不得主仆之仪,上高低下打量谢三,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扒光,仔细心细查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