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给你看个东西。”凌寒从贴身口袋里把胭脂取出来递给赫连晋,“我脸上就是涂了这个,还是之前肖子宴给我的。”
“对了,你之前说过等肖子宴脚伤好了,就把我和他一起丢进虎帐,这话还作数?”
“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找解药的。”赫连晋轻笑道,在凌寒脸上捏了捏。
“我们提早到了。”凌寒有点担忧的看向赫连晋。
归正都是涂上了就抹不掉的玩意儿,实在去不掉就干脆粉饰它,真是个简朴卤莽的好体例。
“那还费事了。”凌寒真不晓得该如何评价百媚生的这两个部下,真是又蠢又怂,也不晓得如何在匪贼寨子里混了这么多年的。
既然是吴贵妃和太子的地盘,那他们恐怕还没找到那些朋友,就已经被发明了吧?
不过内心想的怎能直接说出来,话到口边转了一圈就成了义正言辞的一套说辞――
“阳城你有朋友?”
“行了,不说这个了。亚瑟和达摩还活着么?”凌寒收起胭脂,不想持续会商这个绝望的话题。
“我在乎啊。归正不在你脸上。”凌寒哭丧着脸,如果她还找不到解药,就得顶着这张脸糊口一辈子了好么?
“如何俄然想起他来?”赫连晋眉头一动,要不是凌寒提起,他仿佛也把肖子宴给忘得干清干净了。
赫连晋见她了然,也跟着笑笑,轻声说道:“太子。”
“哦?”赫连晋接过那盒胭脂,内心有一点点醋意。
更何况要和男兵同住,这是绝对不成能的。
“如果实在找不到解药,那就找和你皮肤一样的胭脂,涂上今后结果不也一样?”赫连晋轻描淡写地说道。
凌寒点点头,便不再言语。
凌寒下了车发明他们身处一座山丘之上,深冬时节山丘上的树木都光秃秃的,背光的处所另有很多残雪。
赫连晋畴昔军中的老友不好好跟着他在虎帐里任职,统统人都赋闲回籍本便可疑。
最后预定是在路上磨蹭时候,到二十九当晚才回到景城,提早好几天返来,又很多很多费事事。
吃过早餐,世人清算行囊持续上路。听赫连晋说,接下来起码有两天路上不会有城镇和村落,他们必须宿在田野。
“知不晓得有甚么辨别?我又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