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
赫连晋站在蓝垚面前,双腿跨开与肩同宽,手臂抱在胸前。
“没有但是,你且歇着,我让雁翎雁羽过来陪你。”赫连晋冷言说完,很暖和的在凌寒脸上捏了一下,“乖。”
他则带着凌寒去了凌远之前的房间。
蓝垚换了身衣服,一袭宝蓝色锦袍,在日夜瓜代时分的暗淡空间中显得非常敞亮。
赫连晋无声感喟,心道还不是你惹的费事?
“你好好歇息。”赫连晋把她的手重新掖回被子里,“我去那边守着,蓝垚不必然肯善罢甘休。”
蓝垚也早有筹办,拔出长剑高喝一声迎上前去。
“对了,梅之敬他……”
“他和千帆就在郊野住下了,等解缆时再汇合。”
赫连晋的本意是筹算不轰动蓝垚,将目标缩小到最小限度,悄悄分开镜花城。
赫连晋何尝不知凌寒当时别无挑选。
“去看望蓝公子了。”
她也感觉本身惹了大费事,可她是女主啊。
“侯爷当不当真,先问问本王手里这柄剑。”
凌寒还未说话,就闻声绵长沉重的呼吸声响起,热气喷在脖子上痒痒的,不过她也不敢动,恐怕扰了赫连晋清梦。
气愤与屈辱一并写在蓝垚脸上,与平时阿谁遇事不惊稳定的震霄侯彷若两人。
“晋儿?”凌寒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对不起。”
蓝垚在来的时候,已经推测会遭此报酬。
“那王爷不筹算给本侯一个交代?”
不过他也不忍心苛责凌寒,毕竟舍不得。
天气逐步出现鱼肚白,镜花湖上泛动起了一层蒙蒙的雾气,水街上也跟着云雾环绕的。
凌寒还想再问夜审的事情,却被赫连晋捂住嘴巴。
蓝公子?对,蓝筝。
“嗯。”
赫连晋又气又后怕,他闭上眼,不敢设想如果当时哪怕是有一点小错,凌寒或许就不能活着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