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凌寒内心一凉,固然她的确想走,但赫连晋的意义是,走就走了,他不想挽留么?
凌寒正气恼地瞪着他,眼眶红彤彤的,嘴角也挂着一丝血迹。
“嗯。”赫连晋点头。
时至现在,该痛苦的该煎熬的该绝望的该心凉的,她都经历过了。
现在再说对不起,另有甚么意义呢?
“我对你说过有我在,莫怕。当时的话,一辈子作数。”赫连晋握紧凌寒的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归去后我会事无大小跟你解释清楚。但有一点你要晓得,我从未思疑过你。”
“你倒是风雅。行吧,有你这句话就好了,我细心想想开甚么前提。”凌寒很对劲地笑笑,她俄然想起来件事,问道,“对了,太子来楼州城,也是因为你刚说的事?”
听了这话,凌寒沉默了好一阵儿,事理她都明白,她过不去的只是本身内心那道坎。
凌寒正在挣扎着,就感到一股力量攥住她的下巴,连个卧槽都没时候说出口,嘴唇就被结健结实地封住。
“你听我说完,自从凌远认了mm,我就对你绝望了。因为她的新身份,你们不惩罚她,也不让我报仇。又因为一个梅之敬,我成了最大的怀疑人。我不晓得你有甚么苦处,不便利奉告我也好,庇护我也好,但在我看来,都是你一厢甘心的做法。你问过我的设法了吗?你如何晓得如果奉告我究竟,我不会共同你演戏?统统都蒙在鼓里,那段时候我内心是如何想的,你问过吗?哪怕是一点小小的表示,你都不给我。以是我的心已经死了,对你已经没有豪情了。”
“我不需求赔偿,只需求自在。”凌寒推开他,定定看着他的眼睛,神情断交。
“你真的想让我归去?”凌寒问道。
“我不需求你的报歉,如果你真感觉对不起我,就顿时放我分开!”凌寒挣扎着愤然嚷道。
“那我有几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