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看那二位之前是个甚么肥头猪脑的糟模样!自靠上松院后,悉心调度三年才养回清秀姿容,谁说得准之前是不是受松院磋磨,才作养成那副蠢样儿的!松院如果公开里使手腕,我们但是防不堪防!
他说想要她,透着难以压抑的火急,也透着谨慎翼翼的和顺,摸索着推动着,像对待人间独一的易碎珍宝,扣上她软得有力的手才敢如有似无的挑逗她,哑忍的汗水顺着狼藉的鬓角滴落他不准她褪去的衣衿,他伏低身子,在她耳边委宛轻喘,她只能娇娇颤颤的回应,咬出破裂的低吟浅唱。
也是天下最好的丈夫,不然谁受得了自家老婆这么评价本身的?
更别提冯欣爱几次滑胎,都是被贤王或折腾或吵架弄没的。
贤王不爱小郡王,她们不想爱,不能爱。
他实在受尽小媳妇儿的欺负,即便过了头三个月,也还是“守身如玉”,不敢真的如何“抨击”小媳妇儿,昨晚是少有的失控。
“如何了?身子是不是犯懒?”萧寒潜只觉哪儿哪儿都被小媳妇儿蹭得痒痒的,忙将小媳妇儿的小脚握进手中,低头摩挲着小媳妇儿的脸颊笑,“是犯懒,还是……还想要?媳妇儿,我传闻妇人有孕后会比以往更想……那啥。昨晚……你是不是很喜好?你如果感觉好,我们再来一次?”
李英歌心头一松,面上一哼,干脆将撒娇停止到底,蜷起脚指头去挠或人的掌心,“腿酸,腿肿。”
班驳树影一阵晃,暗卫瞪着炯炯双目飘到李英歌跟前,就听李英歌轻声问,“寡虞哥哥进宫时,是否去过坤翊宫问安?母后……可曾刁难寡虞哥哥?”
奶娘无语,见冯欣采好歹不哭不闹了,遂顺着话茬叹,“传闻那小郡王,又病了。”
王爷用老爷,可不是靠老爷!李家老爷不过是个族学先生,王爷就未曾想过要用裙带干系!您和贤王妃比,先就差了这一层。男人的心靠不住,您还能靠得住娘家的时候,就该趁早为本身筹算!”
“轻贱东西!”冯欣爱面色一变,狰狞着五官扬手掴得青衣丫环跌坐在地,拽起青衣丫环又是一巴掌,“他睡了你几次,就把你的心也睡偏了?!我是你的主子,还是他是你的主子!”
谢妈妈撇嘴啧了一声,扬手命人抬走对牌账册,折身丢下一句,“言尽于此,冯庶妃细心考虑考虑。”
“如何又病了?你们是如何服侍小郡王的!”青衣丫环喝斥一句,见来报信的下人嗫喏之余面带不耻,拔高的声线不由一虚,色厉内荏道,“王妃这几日也不利落,不好去看小郡王,还不快去请太医!”
“好不好的,可轮不到您应或不该。”谢妈妈顺着鼻梁看向冯欣采,尽管按着萧寒潜的叮咛照本宣科道,“东北郡城百废待兴,冯将军――您父亲留在东北,将来必定能有一番作为,指不定哪天就能超出郑国公,封侯册封。您就是再在竹院留三年,留一辈子,王爷也偶然进您的门。
不如好聚好散,乾王府自不会虐待您和您的家人。离京去了东北,有冯将军替您做主,您另择佳婿嫁做正室嫡妻,莫非不比您留在这里守活寡好个千倍百倍?东北是王爷打出来的,不敢说一手遮天,但许您半生安稳和乐却不在话下。冯将军膝下就您一名嫡女,想来必是情愿的。”
冯欣采泪眼大亮,镇静道,“又病了?”
“害死她是没甚么用。”冯欣爱缓缓笑起来,拍了拍青衣丫环的脸,“要她死,不如要他死。”
奶娘心下有些不耐烦,只得曲线救国,“您想想贤王妃过的是甚么日子?领着宫中针工局,学乾王妃办慈悲堂,辛苦三年博了个申明鹊起又如何?贤王殿下如果然爱重贤王妃,贤王妃岂会光往外头用力儿,不往里头用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