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全儿很快奉上纸笔,又冷静退到厅下。
他有些意动。
萧寒潜却眯起凤眸,沉声道,“你问这些和你想让我做的事有甚么干系?”
李英歌压下羞恼,勾上他晃来晃去的小指,“一言既出。”
说着半坐起家来,靠近李英歌道,“你猜我是如何抨击老五的?”
李英歌觑着他的神采,接着道,“我想找个叫李松的人。我和您提过淇河李氏内二房的事吧?李松就是内二房的大少爷。他一个月前回淇河时,遭胡匪劫杀下落不明。
萧寒潜听这一句问,才反应过来他行动过分尽情,李英歌是小女人可不是陪他过招的小兵油子。
萧寒潜不置可否,“你还怕我不认账?”
甚么落马摔残,不过是启阳帝替五皇子扯的遮羞布。
萧寒潜无所谓。
就不能对此人太好!
李英歌没想到他不但腿长,还非常有力,这一下被抛离矮塌,不由失声尖叫。
李英歌抽手,撇嘴道,“您抨击了五皇子殿下,如何反而把差事和功绩都让给了大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呢?”
萧寒潜就逗她,“那你给李松卜卦罢,你的卦象不是很准吗?何必请我帮手。”
他忙收敛力道,伸手接住李英歌,将人紧紧抱在胸前。
又问道,“不是说三件事?另有甚么事,一并说了罢。”
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李英歌闻言眼睛一亮。
额角有处淡淡的藐小疤痕,显见是刚愈合的新伤,是启阳帝砸的吗?
他且看他们如何折腾。
萧寒潜看她当真非常的小模样,不由发笑。
他本来懒得管事,只等挑好人选安插到东北大营。
李英歌眼神闪动,抿着嘴笑,“我还没想好。第三件事前记取,将来我想到了再奉告您。”
李英歌暗翻白眼,对付道,“族姐对我很好的……”
现在内二房家破人亡,只剩下个失落的李松,我想找到他。”
李英歌却看向厅下,非常天然道,“您让小福全儿取纸笔来吧?您给我写张字据。”
连我都晓得,淇河不止李氏一个将门望族,您想要东北大营的军职,查哪批胡匪不是查?说不定拔出萝卜带出泥,能从那些将门望族手里抠下几个实职来?”
“帮。”萧寒潜忍俊不由,放开她道,“有胡匪和李松的动静,我就让小福全儿知会你。要不要拉个勾?”
萧寒潜唇角微勾,“父皇骂我残害手足,小狐狸,你怕不怕?”
他将张枫如何刀锋淬毒,如何弄残五皇子的事说了一遍。
她怕他再跑偏,就软软隧道,“乾王哥哥,您帮我找李松,再帮我查一查劫杀李松那批胡匪的来路。谁晓得这此中牵涉了些甚么恩仇,说不定对您有效呢?
萧寒潜听得笑起来。
萧寒潜一愣,随即忍笑道,“小狐狸,我亲你眼睛你却亲我脸颊?你这算不算占我便宜?小小年纪,好生孟浪!”
萧寒潜勾紧她的手拽了拽,“驷马难追。”
李英歌行动一僵。
萧寒潜眯起的凤眸中,闪过浓浓的兴味。
李英歌:“……”
又将萧寒潜欠她一件事没做的因果细细记下。
晓得得还真清楚!
但启阳帝那副狗脾气,怎会任由他这个儿子算计老子?
李英歌摊开纸笺,提笔沾墨,大笔一挥写下三个大字“承诺书”。
李英歌点头,“您朱紫事忙,还是白纸黑字写下的好。”
李英歌深感有力,只觉两辈子老脸都丢光了,干脆恨恨道,“我说的两件事,您帮不帮!”
李英歌一噎,嘟呶道,“我道行不敷……”
李英歌就和他筹议,“皇上想祸水东引,刺客的臭名左不过落在胡匪或山贼头上。我算的卦象不会有错。您是遇刺的受害者,彻查此事名正言顺,您能不能揽下这差事,趁便帮我找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