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纬只是脸上带着笑,并没有出言。
“我说了,你就能做到?”郑纬一笑,望着跟着起来,跪在厅中的四郎君,“四郎君能做到,或许我还能信赖。”
听了女儿满琴这话,四郎君抬开端来,望着郑纬带着几分等候,盼着郑纬能说这些信笺是假的,但是,郑纬并没有回嘴,只是望着四郎君说道:“是不是假的,是不是捏造的,想必四郎君是最清楚不过,四郎君内心稀有,上面有几封还是四郎君的亲笔信,别的就罢了,那几封,四郎君应当不至于认错。”
满琴昂首望着出去的郑纬,初时有些不知不措,自前次,郑纬去过一趟西厢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两边只略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都清减了很多,而后,满琴喊了声五郎,撇开眼,死力平静了下来,转头望向身边的中年人,“阿耶,这就是我常和您提及的五郎。”
四郎君顿时心如死灰,一脸灰白,也没有再去翻上面的信,再瞧瞧女儿,神情也和他差未几,又想起女儿一出去,和他所说的话来,不由问道:“不知五郎是想要做甚么?”
郑纬目光凝睇着面前的那幅画,是一幅人物像,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恰是满琴,脸似芙蓉,眉眼飞扬,形神俱备,非常的逼真,伸手在画像上的那张脸上悄悄拂过,目光闪都未曾闪一下,如许过了好久,才放下画像,然后望向身边的两京,“下午的时候,我要裱一下这幅画,你筹办一下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