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俄然听到一阵短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郑绥忙转头望去,只瞧着二十几个兵士朝这边走来,此中为首的阿谁,身长八尺,气度不凡,虽那日只是隔帘一瞥,还是让她一眼就认出来,来人就是桓裕。
提起羯胡,郑绥还是很悔恨,因此,情感窜改很大,说到前面时,几近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虽是如此,雄师却并没有愣住,每日里反而加快了法度。
是故,桓裕才会有此戏语。
营帐里除了几盏油灯外,还点着几根儿臂般粗的蜡烛,使得全部营帐很敞亮,光芒也非常好,视物一清二楚,能看清楚那张清隽的脸上印着明晃晃的笑容,明朗的声音传来,“只是前面一句,‘现在又何谈耻辱,何谈胡汉’阿多数未曾问出来,不想熙熙倒问出来了,阿大若听此语,必是鼓掌称快。”
果断的令郑绥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