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缡待在原地,看着迈着小短腿回身拜别的郑绥,才认识到郑绥好似活力,不由忙地追上,“这就活力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
郑绥想抽回击,无法力量不敷,又想着,若真叫真,闹下去反而欠都雅了,遂顿住了挣扎,只是却不言语。
听了这话,郑绥有一丝迷惑,却见郑缡瞧了几个庶妹一眼,拉着郑绥走开了几步,凑上前来,贼兮兮地低声道:“阿熙,我问你,阿谁南阳宗君长是不是真的有你画的那么丑呀?”
郑缡顿住了脚步,“传闻是身材不舒畅,我正筹办畴昔看她。”
“既然以为我是小孩子不懂,那阿姊还问我做甚么。”郑绥说完,扭头就走,这些天来,她已是最厌,大师都把她当小孩子对待了。
郑绥一听这话,很有些气结,语塞的不晓得说甚么才好,这位阿姐说话,向来就是脱口而出,不会多想的,一时之间,郑绥只睁着圆鼓的大眼,盯着五姐郑缡。
每回她只得扭扭头,撅撅嘴,却反而惹来阿嫂的笑。
郑绥没答话,只是脸上更加地气鼓鼓的了。
郑缡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去,“不去看阿和了。”
世人都只把她当作小孩子,哪怕她派采茯去探听,也探听不到动静,而除了采茯以外,她身边的其他的丫环和仆妇都是阿嫂派给她的。
郑缡看了她这模样,不由讽刺道:“莫非我还说错了吗?“
郑缡先把几位庶妹打发了,带着郑绥去缀锦楼,一起的,另有同路的郑芊,绕过前门,直接从侧门出来,抵至缀锦楼时,出来驱逐她们的是四姐郑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