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边七年,没讨过名分,现在倒想起名分二字了。
郑渊瞧着郑瀚好似是铁了心,遂道:“现在阿大和阿奴在内里,还未返来,等阿大和阿奴安然返来,这事再提吧。”
连续串的置问,让郑瀚哑口无言,郑渊见了,就晓得他是未曾想过这些,只是一根筋到底,认准的事就去做,从不考虑结果,郑渊内心暗自感喟了一声,为人办事,可不是做学问,还好阿大自小在本身身边长大,“阿龄,你已年近四十,不能再凭着一股子打动去做事,阿大兄妹四个,现在都已经渐大了,你身为人父,要多为他们想想……”
但是,庶子两个字,却让他顿时觉悟过来。
郑渊实在有些气恼了,更有些悔怨,当年让娄季华留了下来,变成本日之祸,偏这会子,十郎已如同鬼迷了心窍般,听不进劝,还自发得是的想好了统统,“你的确是在混闹,别健忘了,把小崔氏扶正,是阿耶在日,当时两家商奉迎的,你现在为了一个外姓人,崔家是不成能同意的。”
郑瀚听了,晓得兄长这是不反对了,心中自是放下心来,“这是当然。”
子不反父,只要阿兄同意,阿大到时自是不无能与。
郑渊见了,一下子就看出郑瀚的设法,却也没点破,阿大是他养大的孩子,没有谁比他更体味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