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重孝道,郑经就怕桓裕,一时哀思过分,赴荆州奔丧,来时,想了一肚子的话,不想桓裕现在脑筋复苏,未做出胡涂之举,荆州现在,怕是局势还未稳,韩庚出任荆州刺史前,一向在江夏任太守,
“可二兄不会……二兄好诗书,甚厌兵事,阿耶曾叹言:子不类父……二兄自小的欲望不过是能进国子学,做国子祭酒。”
桓裕两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甲逢里流了出来,他没想到,前次一别,父子竟整天人永隔,那回阿耶怒斥他混闹时,还中气实足,身材非常安康,不想会俄然得急病,俄然就没了,是以次北伐之事,阿耶非常愤恚,一心想着回荆州安设后,挥师东下,找朝堂上的那帮拖后腿的故乡伙计帐,清肃朝堂,以免将来北伐中原时,再遇禁止。
“我晓得,我无碍的。”桓裕眼睛通红,摇了点头,“我还能分得清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