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绥忙伸手抓起钓竿,却又是空的,望着本身空空如也的小木桶,再瞧瞧二兄的小木桶里,都装了十几条鲫鱼,便没了兴趣,把钓竿塞给一旁的杜衡,嚷了一句,“鱼都不上我这儿,不钓了。”
二兄约莫是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一阵子在守静园待的时候亦很少,多数是和她一起待在祖姑姑的归宁院。
郑绥兴趣实在不大,但还是问了句,“五兄去不去?”
弄得全部府里氛围都很降落。
只见祖姑姑笑了笑,点头,“你们都不晓得,我哪晓得,你个小丫头,就别胡乱操心了。”
在一棵古柏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问道:“自回荥阳后,你还没如何出过门,九九重阳节快到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荥阳境内的风景?”
却听那回仆妇回道:“这个就不太清楚,只传闻,娄先生前段时候,身材不是很好。”
“我才不信。”郑绥嗯哼了一声。
有次去缀锦楼找四姐,还不经意间见到四姐陪着从母(崔娘子)在堕泪,这一回,郑绥不以为,四姐是为了嫁给宗侃的事,可惜,她问起,四姐也不肯意多说。
次日,郑绥去守勤园见阿嫂时,大兄也在,郑绥重视到大兄额头右上角的位置有个拇指大小结痂,更加要紧的是,大兄的神采非常不好,沉得短长,眉头皱成一团,哪怕是面对她时,暴露的一丝笑意也很勉强。
郑纶听了,没太在乎,昂首瞧着祖姑姑从菜畦里起了身,走了过来,“今儿你们是在这儿用食,还是归去用。”
但是,不过数日工夫,郑绥就感遭到府里的氛围非常的奇特。
瞧着众情面感都有非常,好似合府高低只瞒着她一小我,连着她身边的杜衡,都探听不到一丝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