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去阿嫂守勤园,听晨风说,大兄本日在家,郑绥便没畴昔了,她可不想撞上大兄,每次见到大兄,她的精力就高度绷紧,比长辈先生考功课时,还要严峻几分,遂抱着木匣子直接回望正园。
郑绥眼睛一亮,几近是一下子就想通透了,婢妾生女,还是为婢,阿罗虽是她讨要的,但却调到她园子里,高姬这么经心,阿耶又默许,郑绥不信赖,仅仅是为了让阿罗调到她身边做婢女。
说着,微微顿了顿,望向采茯,“阿姐,我总想着,她既然暗里里帮我,总有所求,以是才想见见她。”何况,她不想欠情面,并且是一个姬妾的情面,她和高姬的交集并未几,流露五石散存藏地的事,阿耶也并非不晓得,却没有制止,更遑论奖惩。
郑绥想了半日工夫,还是感觉去问问阿嫂比较,因而便打发晨风去一趟守勤园,瞧着阿兄分开后,来奉告她一声,她好去找阿嫂。
郑绥笑了笑,“过些日子,让人全抛弃,阿舅和伯父都说这不是好东西,何况,阿耶的身子更加地清癯了,可见不是个好东西,找个处所毁了,免得再祸害人。”
又问向采茯,“你是不是早就晓得了?我向阿嫂讨人的时候,阿嫂的就奉告你了?”
郑绥望向采茯,“这和阿罗甚么干系?”
“前次阿兄挨打受伤的事,她给我传了动静,另有这些在阿耶那儿拿来的五石散,若没有她,我哪能等闲搜到。”
采茯一笑,见郑绥要靠下,上前扶了下隐囊,移了一下身子,蹲在郑绥肩侧,“小娘子,高姬所求,不过是阿罗女人罢了,只要小娘子对阿罗女人好些,高姬怕是就心对劲足了。”
采茯听了,踌躇了一下,问道:“小娘子感觉阿罗女人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