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敬这个名字,郑绥并不陌生,当初虏获十八从叔一行人的,便是此人,而这一年来多来,常常看到邸报,在南梁郡和桓裕攻战不休的,也恰是此人。
“好好,我说。”郑绥连道了两声好,内心一急,也就不管不顾,随便编了借口,吃紧道:“阿兄曾说,世人重色彩,他亦不例外,以是阿兄喜好才貌双全的女子,但你也晓得,好色对于郎君来讲,可并不是甚么好名声,而阿兄一贯重名声,我哪敢说出来,如果阿兄晓得了,哪能饶过我。”
郑绥却只得照实地点头,“七娘还是早些归去。”如果宫里发明七娘不在,只怕得闹翻天,哪能在正日子里,正主却不在的事理。
郑纬在府里停止了一场家祭。
好一会儿,七公主才止停止,放了郑绥,伸手把郑绥拉起来,两人又重新倚靠着隐囊坐下,却仍旧不健忘恶狠狠地瞪了郑绥一眼,“熙熙,你如果不说出个以是然来,看我才不饶你呢。”
“我偷溜出来的,我阿姨不晓得。”七公主从油軿车里出来,对着郑绥玩皮地一笑,提起裙摆,也不让人扶着,就往下一跳,中间奉侍的宫婢,是早已见怪不怪。
面前,郑绥是不会晓得的。
“人走了?”郑绥望着身边的晨风,有些不敢置信。
郑绥记得头一回见到,还吓了一大跳,要上前去扶,却只见她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郑绥兄妹几个换下熟麻布做成的丧服,改成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