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郑纭独一接到过一份阿耶的信,便是当初五郎郑纬在襄国拒婚后,阿耶写信严切奉告他,那是权宜之计,郑绥的婚事没颠末他,旁人所说都作不得准,更不准郑纭插手。
“阿翁倒是客气,没得倒是客气起来,还如当年在荥阳郑府时,唤我一声桓三郎便可。”
只为这一桩,温翁和傅主薄便对他赞不断口。
“阿翁,您所说的是四年前,当时十娘只要十岁,提及婚事,或许尚早,可现在,十娘已经十四岁,何况五郎的话,早已鼓吹开了。”说完,微微一顿,又道:“就说我去京口,第一次拜见四叔公,四叔公就提及这桩婚事。我当时只推说不知,重申过十娘的婚事是要颠末阿耶的做主才行,只是我冷眼瞧着四叔公。倒是很对劲这门婚事。”
郑纭上前一揖礼,桓裕也起了身,回之一礼,“阿盛,四年不见,别来无恙了。”
只是待他坐下来后,温翁在他的榻席旁跪坐下来,开了口,“再晚些时候,我去客院和桓叔齐见上一面,当日在大郎身边,对于他,我另有几分体味。”
“虽四年未曾见,但阿盛也悉知,近年来将军抗击羯胡的功劳,将军之威名,但是日日在耳畔响起。”
说很对劲算是客气的话了,瞧着四叔公当时的一脸谄眉的笑意。是恨不得巴上这门婚事才好,还提及要让四房庶出的孙女作陪嫁,只因四叔公是他长辈,他如何也不能非议长辈,以是只当作视而不见。
坐下后,和桓裕微一点头。
“就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