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绥应了一声嗯,喊了声阿兄,瞧着阿兄的目光望向中间抱着阿一的乳娘,又道:“阿一睡着了,以是我送他返来。”
“大郎主不会想着过继大郎,如此一来,六郎继任族长之位,才是符合宗法,只要族中长老分歧意,大郎主也不会一意孤行。”
郑经还待再劝,就见伯父对他挥了挥手,郑经只好起家退了出去。
听此,郑经移开目光,“熙熙先进屋去,我和侯一另有些事,晚餐,你陪着你阿嫂用晚餐。”说着就带着侯一望另东厢那边去。
族中长老?
“阿父,家属担当,向来是立嫡以长不以贤,阿稚是阿父嫡宗子,是郑家名正言顺的担当人。”郑经自小就明白宗法担当制,但他更明白,从十一岁那年,六郎出世,在宗法制上,他就落空了担当族长的资格,也正因为明白,故而他想着要退隐,凭本身的才气出人投地,就像二叔公那样,虽不能担当家业,却通过宦途,位列三公,灿烂门楣。
“这个阿大不消操心,那封折子,我派人去平城截返来,恰好和二叔说一下这事,你先出去吧,让乔主薄焦主薄出去。”
待郑经走后,诸葛氏回到园子,闻悉夫君郑渊要变动担当人,已是傍晚,五房的二十二郎君和卫校尉从主屋里走出来今后,她心头震惊万分,虽知夫君对六郎有诸多不满,但六郎到底是他们俩独一的儿子,何况,大郎早已明白表白,想去平城,故而,她没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