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茯刚要开口安慰,又听郑绥问道:“大兄呢,大兄现在在哪?”阿耶现在不在家,伯父去了韩家,还未回。
郑绥瞧了一眼,心头难受,回身就往外走。
恍过神来,熟料,就在这半晌工夫,身上已是盗汗涔涔。
郑绥起家,刚要拜别时,又问了一句,“阮七娘在四娘那儿,还是在琅华园里?”
“阿母。”郑经唤了一声,忙磕首,“是儿不孝,没有管好阿奴。”
诸葛氏说着,顿了一下,望向郑经又道:“派人去三皇山和你阿耶阮世父说一声,让他们也过来,不能攀亲不成,却把两家几代人的交谊给毁了。”阿奴这孩子也过分率性,过分随心所欲,诸葛氏只感觉头痛,如果能早猜到,阿奴闹出这件事来,她如何也不会情愿来促进这门婚事。
“提及这个也奇特,阮七娘前两日都去四娘的园子里,今儿好似一向住在客院那边,没有出来过,说是病了,夫人和大娘子都亲身畴昔看望了。”
“约莫还在琅华园,大郎把小郎送返来,传闻就去了琅华园。”
郑绥语气很急,就要往里冲,却让紫烟给拦住,“小娘子别畴昔,小郎已擦了药,好不轻易才睡畴昔。”醒了只怕又痛得难以忍耐,还好这药有助眠的服从,想起刚擦药时,郑纬咬紧牙关神采变青的模样,紫烟内心不由难过不已,郑纬自小就未曾挨过打,这二十板子打下来,后臀一片血肉恍惚,身上穿戴的那件素红色长衫都染红了。
守在床榻边上的紫烟,一见到郑绥,忙地起家走了出来。“小娘子如何来了?”
“说了,不干你的事,大娘子你扶阿大起来。”诸葛氏目光望向中间的李氏。
来给她报信的人,只说五兄让大兄打了一顿板子,至于其他的,都不晓得。
千万别她心中所担忧的那样才好。
紫烟神情微微一顿,摇了下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