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煊自首坐站起,迎了上前,双手抱拳,昂首见礼道:“先生不远万里到临,舍间逢荜生辉,小王幸运至至也。”
司先生目光灵敏,一眼便知赵文煊是长年习武之人,依着他的体格,如果全无异处,他应当更加健旺才是,现在脉息虽如常,但对比其人,却总觉完善一些。
司先生抱拳行礼,姿势萧洒,不亢不卑,他笑道:“鄙人蒙千岁相邀,方是脸面有光。”
指甲根部那抹似曾了解的淡淡紫色,让司先生大惊,那毒如此罕见,竟还能流于千里以外?
他一收到动静,便当即往顾云锦车驾而来,与她分享这个好动静。
顾云锦忍不住抬手,抱紧男人,他亦紧紧回抱她。
司先生百思不得其解,他又细心察看了赵文煊眼睑等其他部位,只可惜还是一无所得。
路行过半,有一日赵文煊再掀帘上车时,他面上一如既往沉稳,但那双黑眸却染上一丝冲动之意。
司先生遍阅名山大川,见地博识,而赵文煊出身不与凡人同,经多年历练现在手握强权,眼界亦非同小可,这二人相谈甚欢。
“奇哉怪也,”司先生蹙眉,他有些迷惑,“殿下脉息微弱,身材安康,并无任何病征。”
“殿下不必如此。”司先生忙抬手,扶起赵文煊,他笑道:“我等既能相遇,便是缘分,鄙人定当尽力以赴,助殿下驱除此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文煊诚心道:“不瞒先生,小王此事相邀,实乃有事相求,万望先生互助一臂之力。”
好一个美美人物。
对于儿子的尽忠职守,建德帝表示欣喜,当即在折子上朱批了一个“准”字,并表示,气候难料,赵文煊可随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