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天然就是清算行装,筹办上路,苏家的东西倒是未几,除了苏轼的书装了半个马车以外,剩下的东西也不过是装了别的半个马车,只是可惜了高球赢到的那几个月的粟米,这要走了,人家米店的也不成能给一起送到杭州去,而让米店的掌柜将剩下的粟米折算成银钱倒是合适,但是这类事情好听却不好说,是以便只能作罢。
苏过不晓得高球内心的震惊,还觉得是他从甚么处所听过,是以便笑着答复道:“没错,飞来峰,灵隐寺。传闻那边但是出过很多的高僧的,只不过我对佛法实在是没甚么兴趣,不然还能多给你说一些。”
“飞来峰?灵隐寺?”
“是了元禅师,爹爹的方外至好,前些年传闻是去了杭州,客岁听人说在飞来峰上的灵隐寺见过他,现在才是年初,他应当还没有分开杭州才对。”
“叫住她干甚么?这么着仓猝慌的,应当是有甚么急事才对,何况自古最是拜别苦,何必再去叨扰人家呢?”
远处苏轼与刘挚等人一一话别,随后喝下了内奉养上的龙茶,再将天子犒赏的财物命人搬到本身的车上,这一次送别便结束了。
不过,高球的这个题目确切必定要有人来给他解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