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如山的奏折,在高俅的措置之下很快就批阅完了,当然大多数的奏折上面高俅只是写了一个‘阅’字,少部分剩下的那些最多也就是写上交给哪个部分措置,只要一本,高俅一个字都没有,而是拿在了手里。
“一样?不一样?你是说,我的这封奏折是针对我的,别的两小我的奏折是针对他们俩的?莫非说……这是要看看我是甚么反应吗?”
“如何了?这封奏折有甚么不当吗?”
张千站在门外,不断地呼喊着。
“三份奏折是一样的,但也是不一样的。一样,是这三份奏折要说的事情一样;不一样,则是这三份奏折最后针对的人不一样。”
“明天真的是有些晚了,不过既然饭菜都来了,那么二位就在这里吃点再走。不过其他闲杂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来日方长,今后再渐渐说!”
“哦!本来是如许!”
前后一联络,高俅很快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抵,毕竟后代的宫斗剧他看的实在是很多。
“哦?我们兄弟三个都收到了这封奏折,这个倒是挺成心机,你详细说说。”
赵佶看了一遍奏折,不置可否地扔到了桌子上,然后低头看向了高俅,“高俅,你对这封奏折如何看?”
这封奏折内里将立简王赵似和申王赵佖的来由都陈述了一遍,唯独到了端王赵佶这里,用的都是否定词,也就是说,这是一封反对赵佶即位的奏折。
到了赵佶的书房,高俅还没来得及感慨一下这里的都丽堂皇,人已经被赵佶拉到了一张桌子前面,桌子上左边摆着的,是整整三摞封着黄皮的奏折。高俅大抵估计了一下,奏折统共有百十来份,另一边放着的应当是赵佶看过的,仅仅五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