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非常可骇的景象。两小我的刀法和剑法都达到了返璞归真,以无胜有的境地,招式已经完整的消逝了,在这里只要剑意和刀意。常常是林冉一剑指到黑衣人檀中穴,那人的刀就已开向林冉的肩阱穴,然后两人却不得不换招。这是一种学武之人梦寐以求的较量,但林冉现在却悔怨得哭。
“算你狗运!”黑衣人嘲笑一声,几个起落已经消逝在茫茫夜色中。
“杨柳堆烟,水光潋滟。西湖春尚好,只是拜别经年。忆当日,孤山梅冷,一笑嫣然,误工夫竟千年。于天涯,将孤舟放了,烟霭画遍。凭了断,一夕缠绵?屈指,佳期已误,韶华冰莲。忧可伤人君应知,古镜里,白发红颜。感喟罢,但倾杯。浮肇事,且付昨昔本年。”悄悄吟唱这词的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而是正身着戎装骑在瘦黄顿时的威风凛冽的林冉。本来缠绵委宛的一曲《梦黄粱》本他以一种怪声怪调的诡异声音归纳以后,变得让人莫名的可骇,但唱词那人兀自不罢休,“嫣然”道:“多谢柳公子拯救之恩,奴家愿以身相许!”
“呵呵!别那么哀伤得想寻短见的模样。”林冉拍了拍他的肩膀,“实在有一个女人情愿天涯天涯的跟随你,也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好吧!”林冉苦笑道,“我只好去问阎罗王了。”
“嘿嘿!慕容女人,这道题若你也能解出来的话,我韩天猫二话不说,直接烧了盗窟跟你走。”
柳随风朝林冉苦笑,那意义是:“此次你信赖了吧?”
这一次,连唐思都感觉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