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我晓得刚才在上朝时用阴火符烧您的脚是我的不对,但你也晓得小弟我也不轻易啊!楚问那老狐狸拿我六岁那年偷看隔壁大婶沐浴、九岁那年和飘香院的翠红搞婚外恋的事威胁我,我才不得不帮他给您升官的啊!”柳随风跪倒在地,双眼含泪道,“李大哥,李大仙,李大贤人,你就饶了我这个无爹无娘的迷途小男孩吧!”
“随风啊,你晓得不……”
林冉略一思忖,即明白了此中的事理。去湖州治水,不过是监工放粮,本身只是动动嘴皮,辛苦活天然有部下人去办,并且此中大有油水,同时又奉迎了天子,可说是个大大的美差。至于去火线却恰好相反。四十天前萧、陈、西琦三国曾结合出兵,被挫后损兵折将抱恨而归,这么快就卷土重来,天然是矢志抨击,必定来势汹汹,梧州既然已破,只要联军再攻破凭栏关和潼关,以后就是千里平原,在平原上和萧国与西琦人作战,天然是更不奉迎,的确是九死无生。同时军神王天和断州张承宗天然也会提兵歼敌,是以这一仗即便是打赢了,那也是他们二人的功绩,半点轮不到本身,如果不幸兵败,本身最轻是人头落地,重则背上个‘亡国将军’的雅号,天然谁也不肯意去了。
“切!你觉得贤明神武睿智无敌天下无双的天子陛下会像你那么陋劣无聊吗?”柳随风辩驳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