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辉阁同乾兴帮态度分歧,为了各自的目标使尽手腕,本是江湖的保存之道。
巩忻砚的身材俄然弹起,飞扑向楚云舒背后。
阴景华仓猝道:“不成。解药就在瓶里,就剩这一瓶了,摔碎了,可就没有了。”
顾箐虹间隔楚云舒比来,此时已抽出腰间缅铁软刀,顺势一刀,直劈杨昉手臂。
杨昉定是果如手札中所言,早已联络羽辉阁,企图叛帮。
楚云舒俄然一阵心悸,欲待回身,已是不及。
看着两人惨死于箭下,楚云舒肉痛非常,至此完整了然羽辉阁此次攻击乾兴帮的行动战略。
站起,回身,楚云舒正要迈步前行,剧变崛起。
楚云舒正要伸手去接,顾箐虹抢步上前,挥出随身照顾的绢帕,卷住瓷瓶,同时向楚云舒道:“谨慎有毒!”然后取下头上一根银钗,轻触瓷瓶,银钗立时变色。
暗袭之人恰是杨昉。
阴景华极不甘心的取出一个瓷瓶,上前一步,右手运劲,将瓷瓶稳稳抛向楚云舒。
“嗡”,弓弦齐鸣,羽箭飞至。
方才事发俄然,且世人稠浊在一起,三十六卫不便发箭互助,这时杨昉单身奔至大厅中心,三十六卫再不客气,疾射杨昉。
杨昉无法,撤臂抽身,奔向左颂诚等人身边。
顾箐虹举手欲将瓷瓶扔到地上。
独一想不明白的是杨昉的儿子为何要写那封手札,告发杨昉。
唯有叛徒,是最不容于江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