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仿佛发觉到了我的心机,她立马就挽着我的胳膊,喊了我声小弟,然后大风雅方的带着我进了影院。
我俄然担忧会不会窜改太大了,认不出她了。
要命的是,我的天啊,她竟然没穿衣服!
出场的路很短,但是我却一向低着头,不敢看她。
我当时一阵口干舌燥,算是完整了解甚么叫做“如坐针毡”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别的女人给我做饭,她系着围裙,满头大汗的模样,像个家庭妇女一样的贤惠,我仿佛有种错觉,莫非我和白露已经结婚了?
我斜着眼睛看了眼她,绯红着脸,短促的呼吸,身前一阵起伏,我想起一句古文,门前有王屋太行两座大山,的确呼之欲出啊!
不对不对,她才不老,才不老!
我们沿着运河边,往汽车站的方向走,夜风拂过面庞,姜黄的路灯一排排扫过她的胸前,白露像个女朋友似的走在我中间,她的手离我的手只要0.01公分,可我却始终没有勇气,只是欣然若失的望着街边褪去的霓虹招牌发楞。
我俄然有个可骇的设法:莫非她悔怨了,悔怨和我这个小弟弟约会了,又不来了?
我听完这话,感受天然多了,但不晓得如何的,有种莫名的失落,莫非她真的内心只是把我当弟弟吗,还只是为了说这话安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