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笑着走出办公室反手锁上门,祝凡舒正站在电梯前,面壁思过一样双目直视电梯旁显现的数字。
祝凡舒想了想也是,以他的本性,绝对是不肯意公司有人晓得他有幽闭惊骇症的。但是总经理办公室在21层,他本身走下去,会很辛苦的吧……并且空荡荡的楼梯又会比电梯好到那里去?
他嗓音降落,现在添上笑意更加动听,只是不晓得他是在笑电话里说的话还是在笑她。
她慌不择路,“不错不错,特别好,你能不能先起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直起了身子,弥补着,“因为互补。”
王梓觉这才放她出来,人高马大地站在她身侧,天然地将她的手握紧手内心,柔嫩的触感挑逗着他的心。
王梓觉应当不是那种自恋到会把本身照片摆在办公桌上每天看的人吧?她的猎奇心就如同彼得潘的盒子被翻开普通,再也合不上了。
祝凡舒:……
终究,他挂了电话,随便将手机扔在了桌上,将手撑在桌子上环住她,像一只树懒一样扒着她,却单手支撑着本身身材的重量。
祝凡舒目瞪口呆地看着照片,涓滴没有重视到王梓觉已经笑着从她身后靠近,直到他单手搂住了她的腰,紧紧地抱住了她,她身材娇小,几近整小我都被他覆挡住。
电梯门翻开,王梓觉正要抬脚出来却被她拉了返来。
再一看,他已经稳稳地站在了本身的左边,拉起她的左手,不咸不淡地解释道:“传闻女人的左耳朵轻易听进话。”
他一字一顿,极其当真地说:“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这可不就是她吗?!
她笑盈盈地扬着头看他,“我们走楼梯吧。”
她公然get不到他的点吗?以是才会那么久都辩白不出来他是不是真的喜好本身。
祝凡舒忍不住四周打量,这办公室她来过很多次,独一没有看过的仿佛就是那相框了。
她尝试动了一下,却被他咬了咬耳垂,仿佛是在奖惩着她的不乖。恐怕电话那真小我听出甚么猫腻,祝凡舒连大气都不敢出,咬着下唇屏气凝神。
她的心跳蓦地减轻,耳边是他悠长而规律的气味,一下一下喷洒在她的耳垂旁,滚烫含混。
她大抵还不晓得,她对本身的引诱力有多大。
木制相框内,照片中的女人手里是一本书,安排在胸口,发丝垂落在脸颊旁,脸上带着澹泊的笑容,仿佛是梦到了甚么功德普通。
祝凡舒心中一阵触电般的滋味从内心延至四肢,酥酥麻麻,及其受用。
王梓觉微微哈腰抱着她,向来沉稳的嗓音竟带上了一丝镇静,“担忧你出事,我哥会找人去接他的。”
两人相拥交叠的影子被灯光拉得长长的,仿若身边行人仓促与他们全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