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的视野在狼籍的床单上顿了半晌,点了点头,被大神眼里的密意覆盖着,脸上不自发地染上了笑意,推了推大神的胳膊,从床上坐起来,一面清算床边的衣物,一面含混地说:“那你先去,我把衣服甚么的洗了。”
可惜大神接下来的话就让陆乔的等候镇静化成了一阵有力好笑,异化着还带了些许庞大难言的欢乐悦动。
陆乔已经没力量说话了,忿忿的同时又止不住地心旌摇摆、爱恋缠绵,浑身像是浸在暖洋洋的蜜流中普通,懒懒地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就想往蜜流的泉源靠畴昔,然后再次自投坎阱,被大神直接捞进怀里从唇瓣开端往下一寸一寸精密地吻过。
“嗯,我帮你。”烈火低笑着应着陆乔的话,意犹未尽地吻了吻陆乔的唇瓣,起家将人抱起来,扯过床上薄毯盖在陆乔微微瑟缩的身上,连人带毯子一齐抱进了浴室,随后扯开布毯将陆乔放进浴缸里,特长试了水温,一边放水一边轻柔地“帮手”。
“当然能。”烈火满心满眼都是笑意,点头嗯了一声,听陆乔批示着把床单跟被套都晾了出去,这才转返来,胳膊绕过陆乔,将陆乔圈进怀里,顺手帮陆乔搓着盆里仅剩的贴身衣物。
这话说得……太像当代青楼里的老鸨了!陆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就见一个头发狼藉脸孔虚白的青年人盯着双浮肿的眼睛从最里头地办公室奔出来,边走边揉着眼睛。
凌晨的阳光从窗子透出去,洒在大神身上,带了层迷离的光晕,陆乔不自发地红了脸,被面前一览无余的男色差点儿闪晕,裹着被子往中间挪了挪,移开视野,胡乱地从大神捡返来地一堆裙子里抽了一条出来,余光瞥见大神皱眉的神采,不等大神反应,缓慢地从被子里伸手畴昔够到了裙子就往身上套。
听着大神的脚步声远了,陆乔缓缓松了口气,脸上被太阳照得微微发烫,眼里却渗入了密意,眉间的春情如何都压不住,嘴角不自禁地上扬,心底温软着荡满了柔情,将大神跟她的衣物一件一件捡了起来,又换了床单跟薄被,满满地抱了一怀,找到洗衣机,将已经狼籍不堪的床单被套扔出来洗濯,至于她跟大神的衣物甚么的直接办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