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本身说完实在也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闻声这话,又忍下了笑意,蹭着他的胸膛赖道:“就酸,你是我的人,旁人谁都不给看不给碰!”
“是哪个不要脸的敢与我们阿茶抢夫君!看姐姐我不撕了她!”
素了二十多年男人一朝解禁,便如同那久不知肉味的饿狼,折腾起人来可谓要命。
凌珣笑意一顿,莫名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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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只是这两日身子有些倒霉索,想着叶绍曾说过习武强身,这才找你活动活动筋骨。”阮庭舟顿了一下,又笑道,“□□刀剑之类的我是一窍不通,倒是这长棍,我畴前偶尔得过一本棍谱,出于猎奇翻了几遍,虽说没有切身实战过,但也勉强算得上略知一二,你如果偶然候就陪我玩玩?”
阿茶歇了好半晌才缓过气来,昂首对上青年带着痴意的眸子,面庞又是一红,可随即就瘪瘪嘴转过脑袋,有力地拧了他胳膊一把:“好人。”
阿茶本已退了热度的脸又一下子红了个透:“他,他如何还给你这些东西!”
阿茶昨晚刚做完“好事”,不免心中发虚,叫新月这一打趣,小脸刷地就红了,忙转移话题道:“咳,那甚么,姐姐早上可去看过阿绍了?他明天如何样?”
娇美标致的人儿就是横眉竖眼也没甚么威慑力,反倒是敬爱逗趣得紧,凌珣笑得更加短长,一时竟是停不下来。
“太都雅了,勾人。”阿茶回神,一边往他怀里缩,一边咕哝道,“本来敬慕者就很多,这一笑,万一再招个公主县主之类的如何办……”
“是,都听王妃娘娘的。”凌珣低头一笑,整颗心如沐东风,柔嫩而安宁。
“岳父畴前习过武?”
“老爷,姑爷来了。”说话间已行至院中,长明缓慢地说完这话就辞职了。
昨晚一宿没有睡好,身上虽上了药,但也仍有酸痛,是以她这会儿实在困得短长。
或许她对凌珣的固执就是出于心动,只是她不明白如许的表情义味着甚么罢了。
阿茶将信将疑,但见他端倪和顺,与昔日清冷大有分歧,又不知为何脸上一臊,有想要弯唇的打动。勉强忍住,好半晌她才嘟囔了一声:“……疼呢。”
凌珣出门前叫人送了早餐过来,阿茶本是筹办填饱肚子以后再睡一会儿养养精力的,谁料刚放动手中的瓷碗,新月便柳眉倒竖地冲出去了。
她不诘问,阿茶便悄悄舒出了一口气,她与新月姐姐之间没有奥妙,可这等私密的事情倒是没法说的:“好,姐姐昨晚睡得可好?”
畴前只传闻这事儿多有么愉悦,现在亲身经历,才知这类与敬爱之人完整合二为一的感受有多么夸姣,凌珣低头看着褪去了少女青涩的媳妇儿,只感觉如何看都看不敷。
这是在显摆?
岳父大人亲身发话,又是以“身子倒霉索”为由,这如果分歧意,岂不是不孝?
远远地便瞥见一个苗条的人影立在院中,身姿俊朗,如松如竹,凌珣挑眉,有些惊奇地发明自家岳父本日竟换下了平常穿的素色长袍,穿上了玄色劲装。
正想着,阮府后院到了。
阿茶为可贵不可,将脑袋往被子里一埋便不说话了。
新月叫这话听得愣住了,半晌才惊奇道:“那我方才如何听人说她吵着要给妹夫做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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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珣看着她的肚子,忍了忍没忍住,声音沉沉地笑了出来。
“是,岳父请。”
“我给你上药。”凌珣抱愧地亲亲她的面庞,“那药是我们结婚前阿绍给我的,说是药效极好,抹上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