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午餐,阿茶吃得是一言难尽。凌珣倒是吃得一本满足,不但将盘里的东西全数吃完了,还破天荒似的勾了一下嘴角,赞了一句“很好吃”。
刚出邵家大门,便瞥见了一辆缓缓停下的马车。
走上前翻开房门一看,屋里没有人,可本来放在案桌旁的椅子却被搬到了柜子前,还侧翻在了地上,上头两个足迹,明显是有人踩在上头欲做甚么,仓猝之下又将它踢倒了。再一看屋侧两扇大开着的窗户……
“门我没锁。”凌珣淡淡道。打猎不便带钥匙,他也没筹算走远,以是就懒得锁了。
凌珣看了她一眼,眼中似有笑意闪过:“既有真本领,高傲些也无妨。”
凌珣看了她一眼,也没说别的,只“嗯”了一声。
新月忍不住凑到阿茶耳朵旁低笑了起来:“认得出来才奇特呢!这丫头小时候就是个小疯子,脾气孤介又霸道,一有不顺心就撒泼,并且不晓得为甚么,她特别喜好闹我哥,当年住在我家两个月,我哥差点被她逼疯了……”
邵朝阳忙喊住了她:“等等!”
午餐过后,阿茶便将早上摘来的那一大篓子野菜清算了一下,又特地做了几个邵新月喜好吃的菜干小肉饼,一起送去了邵家。
“你是……”
青年又走到窗前看了看,果然在窗外荒凉的菜地里看到了几个深浅不一的足迹,这些足迹去往的方向是后院——那边有一扇据闻已经多年未翻开过的后门。
凌珣又想笑了,他本来没筹算应下,可瞧着如许的小女人,也不知如何的,张嘴就说了一个“好”字。
“哥哥可还记得本身八岁的时候,几乎被一个小丫头咬断手指头的事儿?”新月坏笑着提示了一声,也不等邵朝阳反应,便跑到阿茶身边去看她手里的东西,“你甚么时候来的?如何不出去?快让我瞧瞧里头是甚么!”
“就一点小挠痕,已经抹了药,过两日就好了,放心吧!”伸手捏捏小女人软软的面庞,新月嘻嘻一笑,缓慢地翻开了那小木盒。
“嗯,这回能够在家呆一个月。”说到这个,少年忍不住傻笑了一下,一个月呢……每天都能瞥见她,真好!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