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决定了,要拉太子上马?”
“不, 国公爷早就是本身人了。”
“你这话说的,倒显得我这个做父亲的是外人了。”
赵基呷了一口茶,淡淡道, “还未恭喜国公爷接了齐王手里的征西军大权, 加上您现在手里的镇远军以及都城八十万禁军,大周朝近乎一半的兵力尽在您的把握当中。”
李广然大有深意地看了赵基一眼,开口道:“如你所料, 本日天子削了齐王的兵权,费了英国公为庶人, 怒斥了四皇子。”
秦贵妃拿脱手绢捏了捏脖子,笑着道:“我只是深宫中的一个妇人,只是想着儿孙的事,那里称得上智谋不智谋的。”
幸亏,他是本身的半子。
“云瑶过了年也刚好十八,是该好好为她择一门婚事了。”
“那又如何?你父皇最宠嬖先皇后生的太子殿下,不还是三废三立吗?”
太子懒懒地瞧了跪在地下的人一眼,“你是谁,为何瞧着如此眼熟?”
话音刚落,户部尚书就起家拜了拜道:“太子殿下,这是鄙人的弟子,因为很有些策画,以是本日特来献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