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叹了口气,充满疲累,“你应当明白呀,向来少子得宠。你不也是家中最小嘛。”
零泪痴迷了似的的凝睇着他,不由自主地点头,都说美人如花,而他就是一株冷澈灿霜的雪中白梅。
“好啊,我们走吧”,她俄然感觉表情不错起来,负手几步小跳着出了竹子院的门。
竟然又给她摆臭脸看,她狠狠剜他一眼,等他成了本身的主子后,看她如何好好补缀他,走着瞧……
咦!她微怔,愣愣地看他,如何俄然感觉他高深莫测起来,讷讷,“陈……父亲一起顺风。”
…………
零泪终究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枉他是个堂堂七尺男儿,没想到脸皮这么薄。她很不客气上手捏了捏他棱角清楚的双颊,惹得他面红耳赤,当即把头压得更低了。见他如此害臊得敬爱,她笑歪地靠在他身上,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猫儿似地在肩头蹭了蹭,“就这么说定了。你此人还真是仗义,我赶明得在天子面前好好夸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