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妃无法地瞪她一眼,“真是拿你没辙。一早晨没吃东西,饿坏了吧。我让秋浓给你炖的玉米珍珠羹,趁热喝了吧。”
瞧着面前这一幕,零泪更加迷惑,她听过很多别史秘闻都哄传乾隆帝出身成迷,难不成他真不是熹妃亲生的?
午后,她在熹妃那儿用完膳,挺着吃撑的小肚子,渐渐回到竹子院。
“放心,我泅水技术一流,何况一条小水沟罢了,我还不放在眼里呢”,他把脸扭向另一边,不肯再和她胶葛下去。
“冻病了吧?逞甚么能嘛,快把衣服穿上”,她要把衣从命肩上取下,他当即拉住她的手,又将衣服拢得更紧些,“你就披着吧,一小我病好过两小我病。”
她抬眸,非常安静地与他对视着,“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我偏说,当局者才是感受最清楚的人。皇上也就罢了,可熹妃只要你一个儿子,但她事事都优先为我考虑,你觉得我看不出你内心的不痛快吗?特别是今个儿白日,她对你我的态度,更是申明她在乎我胜于你。你确切应当讨厌我的。”
“哼,你还真是怀旧”,本来是她自作多情了,她狠狠瞪了他一下,讽刺道,“比起痴心埋头,你还真是绝对不输弘历的老婆,莫不是……”她从速摇点头,想想这年初的男人性取向应当还是比较传统的吧,她可不但愿那种让万千少女心破裂的事儿产生在他身上。她回过神,安静地问,“大夫看过了吗?阿四没甚么大碍吧?”
“既然格格要去探病,不如我们一起去吧”,这时,弘时也从巷子上安步过来。
他苦笑地小扣了下她的额头,“你脑筋里想甚么呢!你是不如何招我喜好,但还谈不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