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甚么?”他报以暖和的一笑,“谢我陪你一起疯吗?”
“不必了”,弘历一摆手,候在内里的下人当即走了出去,“交给他吧,我们现在就解缆。”
零泪一听,心中涌出暖意,小声了一句,“感谢你。”
“咱俩到底谁不乖啊?”她斜斜一瞥,想要骂他几句,却又不忍心,无认识地悄悄地去握他的手,他的指尖冰冷,竟没有一点温度。她冷静地眼眶潮湿了,却强忍着没有让泪流下来,悄悄下定决计,之前都是他舍命护她,现在,她也要替他替他阿玛讨回个公道。
他无法地苦笑,“只怕归去时,少不得又是一顿罚了。”
“现在吗?”她转头,看了眼炉火上的铫子,汤药已经沸腾了,“我还要给傅恒把药送畴昔呢……”